“那据哥儿没帮手”
“陛下很好,你再掺和,就是越帮越忙。”
见霍光如此笃定,霍去病长出口气,
“行,那我听你的。”
只一日,诸方诸事齐发,
长安城内,到处都是算计和谋略,各方皆立场不同,俱有所求。
近夜,天大红,夜也注定黑不了,要这么红上一夜,预示着明天起,要连着下几日的大雪。
审卿临行到廷尉署前,先去找了程怒树,不知与他交待了什么,后又来到这里,
廷尉署的杀气更重,这建筑似有生命一般,仿佛闻到了血腥味,而血腥味让它苏醒。
审卿抬头望天,紧了紧毛氅,
喃喃道,
“不知要倒多少人啊。”
快步走到署前,被拦下,
一小吏起身,
“廷尉署重地,不得擅闯!”
审卿心里燥得很,一改平日里的温和,现出月夜劫杀淮南王时的狠戾,
喝道,
“睁大你那狗眼看看!我是谁!能不能进?!”
那小吏也是愣头青,被激得抬杠,
“我是新来的,谁也不认得。”
审卿深吸口气,他知道在这跟小吏置气并没有什么用,便强压下怒火问道,
“你是谁的人?”
“廷尉署的官吏!”
审卿气得发笑,
问道,
“你是什么官职?”
“左监文书。”
“行,去告诉张贺,就说太常审卿请见!”
张安世是御史大夫系统的,主管的还是监察,杜延年和张安世则是廷尉系统,刑讯断案是他们主业,
其中杜延年升为廷尉,廷尉下又设正、令、左右监,左监就是张贺,他和杜延年差着两大品官秩,
审卿把请字咬得极重,看这样子,是恨不得把张贺生吃了!
“不必见了,审太常,请回吧!”
“为何?!”审卿平时的养气功夫全散,被眼前的愣头青气得手抖,“你连传都不传?!”
小吏应道,
“审太常,并非下官不传。”
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