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最后我俩走向了我的命运之地,也就是歌舞团。讲真,我查理哥当时只觉得恶心,因为歌舞团门口支起了一个小台子,有几个衣着暴露的女人在那里跳舞吸引别人买票进去看我说实话,我打小就品味很高,一些三四十岁的老妇女只穿着内衣在那里晃荡身上的肥肉恐怕是没什么用——有年轻的,大概二十几岁,但是她也是只穿着平常女人穿着的那种内衣,在那里像被电击了一样扭,也让我觉得很恶心——那个女的内裤都穿不贴身,松松垮垮,就像拉在了裤裆里,所以我给她起了个外号叫‘松岗’,这个女人后面帮了我很多忙,所以记着点她的名字。我其实看到这个场面就觉得很恶心了,想撤,但是真贱告诉我好姑娘都在里面——
"来都来了,高低进去看一眼"他这么跟我说。
那就进呗。
不论是什么团,它其实都是一个极大的帐篷,帐篷外面用一圈一米半高的铁丝栅栏围起来,留一个口子收门票——真贱是直接从铁丝栅栏跳进去的,他那个人从小就身手很好,我跳的时候被栅栏勾住差点摔一跤,是真贱把我抱住了——他往里拖我的时候有那种在帐篷和栅栏中间巡逻的大哥过来,看了一眼——
"看什么看?"我问他——我逃票跳栅栏被勾住,觉得很丢人,准备找茬——但是大哥没吭气走开了,这个大哥也在团里表演节目,就是拿一根三米的钢筋这头顶在喉咙上另一头几个人固定着然后他能把钢筋顶弯——所以我们叫他‘钢筋’,这哥们儿贼猛。
钢筋没管我们,我和真贱跳进去往帐篷里钻——他像狗一样嗖一下子就进去不见了,但是我不太行——你想象一下,大夏天,一个特别热的下午,凑热闹的人挤得帐篷里面满满当当,人们都穿得很少汗水很多,挤成那样大家都哈着热气,就格外鼾臭——真贱挤进去一下子不见了,我正要跟着进去,在那个大帐篷门口就被臭味顶出来了——好家伙,那个恶臭有形有质,一下子顶得我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所以我离那个帐篷门口二米远点了一支烟,在外面等真贱出来——
咱年轻的时候也是个讲究人呢,这么臭,我宁愿不看了,不就是一堆死肥猪在那里中电一样乱扭——没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