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思写《资本论》的时候肯定没想到这一点,不然他不可能写得那么诚恳,也许就是,西方人的天真自然也会推动一部分历史进程,他和我们中国人的狡猾对整个人类都必不可少——如果人类都像我一样狡猾,能把很多东西看清楚,其实人类也就只剩原地踏步了——我感觉我缺一点什么东西,但是说不上来,我敢这么看破哲学,那我应该有比现在更大的人生意义才对,但是这个我没有,所以其实我虽然从哲学里拔出了腿,但是照样不知道往哪里走,没有一点方向——倒是,既然我拔出了腿,有一样事情是一定要做的,那就是羞辱米娜——他妈的骗我去看哲学,差点被人搞坏脑子,你这个女人不是一般的恶毒,是该死一样的恶毒——
"你去学学斋戒吧,迟早我要去蚌埠杀了你,不要让我动手杀你的时候看到你大小便失禁——你这个狗杂种真不是一般的狠毒,留着你迟早是个祸害,我得为了整个人类的健康清理掉你——你推荐什么不好你推荐别人去看哲学,在我见过的女人里你可以说是最差劲最毒辣的了,你比艾滋病还更毒辣——传染给我艾滋,我只会埋怨自己不小心,你传染给我哲学?要不是老子身体好就掉进去出不来了!别说了,洗屁股准备死吧你"因为我要充分表达自己的愤怒,所以这回给她打去了电话。米娜听着我这么怒不可遏,难免总要问问情由,我就把我对哲学的看法对她说了,埋怨她不该勾引我去搞这个东西。
"我只是让你去看别人的思维方法,把你的思想系统地规划一下,不要东一榔头西一棒子成天没有方向,我怎么知道你真去翻那些书?我推荐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