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事实上到了公司到了必须要解散的地步的时候我其实已经放飞自我了,赶上那个时候我突然就抛弃了倩倩,所以花到正处的地方一概没有,基本上每天都在夜店或者桑拿里醒来——每天换女人,最多的就是刘维佳,我俩就像老夫老妻一样经常一起睡,但是没啥故事——往往是,我晚上去了夜店,她问我车怎么停的(已经抵押出去了),我就告诉她在汾河底下沉着,然后我就在那里不停喝酒,喝到意识丧失就睡一会儿,醒来之后意识回来了,就去夜店不远的桑拿睡一觉,第二天爬起来叹口气,去公司露个面然后就去回家继续睡觉——神奇的是,所有员工都在骂老大小赵,没人骂我,他俩去了公司会被拽着袖子要工资,我去没人拽我袖子反正到了最后我只剩下那一张贷款卡没有动,已经把利息最低的信用卡全搭进去了,我觉得我也够意思了,走哪都说得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