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哪天在北京混不下去了,我就来这个酒吧卖唱,也不失为一条生存之道那时候我心想,当然,还凑合,我没有沦落到这个地步,不过后面倒是的确有几天他那个酒吧驻唱的人有事不在,中间没人热场,我还顶了几天缸,上去唱了几天——我的真实唱歌水平非常一般,属于乍一听没什么毛病,听三首以上别人就想吐的那种,而且实在是人到中年开始油腻,这种小清新的活还是让年轻人去做吧,所以我自己知道急眼了能顶一下缸就足够满足我的些些虚荣了,咱还是趁别人还没开始恶心的时候就赶快溜吧
那天我的心情是蛮好的,他俩的话,我已经喝迷糊了也不知道他们在想什么,十一点多的时候猴子叫唤着扛不住该休息了,三个人就从酒吧出来开着猴子那个雪铁龙开始安排住宿——
"要不咱三都去酒店呗,再斗半晚上地主,就像当年一样让老子把今天晚上花出去的钱往回赢一赢"我这人从不赌博,但是和朋友们打牌偶尔还是玩的,而且因为那种不玩的人经常容易有的好运气,我跟他俩玩不论是当年还是现在我肯定得赢钱——这倒不是我真想赢钱,只是,你懂的,晚上的时候我是有点害怕一个人待着的,好不容易有当年的故人我自然想把他俩拖住陪我。
"我是不斗!输不起!"猴子果断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