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了大理的时候其实心情很不好,咱这人从来不强迫别人做事,我还是更愿意别人真心诚意就想那么去做,让我去逼迫一件事朝着自己想要的方向发展是很丢人的,我喜欢被动——你说我这种行为和强奸有什么不同,人家不愿意,你脱了裤子非要上去,显得咱们就缺到这个地步一样,其实我没有啊——就便是跟杨燕子相处的中间,我也有很多机会可以找别人的,只不过是受着承诺的束缚强行修正自己的行为罢了,走到这一步我也真是够够的了——所以,实际上我把那些传单一类的东西发出去以后自己也很懵逼,觉得做了特别下流的事,然后白天闷闷不乐在一个非常有诗书气的女人(长得和青荷特别像)开的一个卖茶叶的地方待着喝茶,晚上就去坏猴子酒吧喝酒发呆——我甚至不愿意转一转自己的脑子去仔细想想这个事情,很多事你别想那么多,干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