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我猜别的男人有放进去的胆子(男人们这方面倒确实胆子挺大),但是我不信谁敢关键的时候不拿出来——也就我能干出这种事
那时候白天我一般都在古城一个城门进去不远的一个卖茶叶的女人那里喝茶,虽然我一向自诩万事不求人,但是如果有可能的话还是尽量创造一些便利的条件——比如,想喝酒的时候有人给你倒,想喝茶的时候有人给你泡,咱们给她一点好处就是了——我去这姐们儿那里喝茶想事情,也不进她的包间(上档次一点的茶叶店都有包间),只是坐在外面看着来来往往的人喝着茶想我自己的事情——你猜我那时候想的是什么?咱们换位思考一下,如果我是妞妞、夏喆或者刘维佳,我遇见了这么对待我的一个异性,我应该用什么方法把这个关系处理好——想了半天,把我自己代入进去,我也想不到任何办法能把我自己拿下——干,说真的,我自己都搞不定我自己,杨燕子和我一样无情,我绝无可能可以搞定她的,因此上虽然性格啊观念啊做事风格啊看上去千差万别,但是在男女这方面我俩一样孤寡,而且也更适合一个人过,找别人呢其实就控制在搞点钱或者给她点钱这个级别就行了,弄到怀孕这个份儿上就太过火了——我觉得自己在尝试,在大逆不道地侥幸,杨燕子何尝不是呢?她也像我一样,人生里没有别的指望了,就生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