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她的怎么了,那钱还不是我给她的"
老大呀,你有没有脸皮的,钱这个东西,在谁手里就是谁的,你给了她那就是她的,你是在偷别人东西呀!
但是,您说的都对,咱们管不了别人,做自己就好了——那时候我嘻嘻一笑退到了旁边,给老大让路,让他沿着这个下流无耻的通道滑下去——我不下去就是了,人家要进粪坑我还能管得着吗?
我能做的,就是去咨询郭大姐,类似怀孕以后再去喝酒蹦迪对姑娘的影响大不大,郭大姐告诉我就像播种一样,最重要的还是种子的健康度完成度,后面你多锄锄草施施肥是有用,但肯定不是绝对作用——那我就放心了,一次俩次的抽烟喝酒影响不大,真正影响大的是她二十六年内抽的那些烟喝的那些酒和来往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人,我不过是个凑数的罢了——所以,你坚定地要办生日,办嘛,如你所说你这一辈子二十六岁只有一次,是该办一办——其实,反正你脸皮那么厚,将来你对所有人都说自己一直只有二十五岁,以后年年都可以过二十六生日的,别管他们信不信,不信拿你大雷夹他们一夹,个个都得服气——有的是办法,你只管照你觉得开心、照你觉得正确的方式往下活就完了,我给你掏钱你怕啥,妹妹你大胆地往前走呀,往前走,莫回呀头,通天滴大道
怎么活不是活,怎么死不是死,都小事,我临从医院走的时候就给了杨燕子一万,供她今晚的花销,省得结账的时候是我去刷卡扫了她的面子——咱们要么别演,要么就全套,把事情做得扎实一点——要不是杨燕子忘乎所以,在夜店搂她朋友的肩,搞得那家伙也过来搂她的,我实在看不下去给别人几瓶子,我这晚上的表现其实是一个完人来的——实在是不管不行了,你懂的,杨燕子的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