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无力,但是你还可以用行为表达,我嘴巴说不动杨燕子,还可以做事给她看,告诉她查理哥就这么强,虽然你对我来说是一坨臭狗屎,但该做的事情我还是照做不误——我做那些是为了自己,也可以说是为了整个人间,我得把自己维持在一个比较高的层次上,同时也是不要让自己将来要过的人间太过于恶心——别人怎样我管不着,遇到我的话我还是往好的方向做,哪怕杨燕子不值我自己也得值,这个人间也必须值。这样决定是很容易的,但是做的时候非常难,毕竟下决心就那一瞬间,端尿盆洗内裤可是每天都要去,而且以前我起码总是心怀希望拼命在寻找舒适,现在其实是希望断绝拼命在阻挡损害,这是完全不同的俩种状态——所以那时候我经常忍不住对护士和医生发脾气,也包括郭大姐,因为人的身体太复杂了,女性尤其如此,而涉及这方面的时候医生护士总是显得特别粗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