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中间还是经过了一些微妙的手法,我通过一些渠道买了一幅冀处长的字画(没错,这个人写毛笔字画国画的)把这个账平了,因为一共我也没花多少钱所以这个事操作起来非常简单——我觉得吧,不会写字画画的领导不是好领导,如果你自己不会写,起码你培养一个这类的爱好也行,不然咱们怎么共同进步呢对不对
所以我那时候在搞钱上(你总不能说这算哪门子的工作吧)是有一点建树的,我是个普通人,别人给我多少钱我都敢拿,但是那得过我自己心里的一杆秤——我当时在康总和老韩中间跑,觉得我也就值这么多,差不多就行了,人家还有别的人需要打点呢——这个事的大头在叶总、表侄那里,冀处长应该高低也有一份,但是我算个屁,捡一点残渣剩饭别让旁人太恶心就是了——一般的恶心还是得恶心一下的,我告诉你吧,大部分的老板看见我这种人都够恶心的,但是他们能接受,因为我要的实在太少了,或者说,我的要法可能和别人不太一样——
不过,我当时还没有心思开始研究下一步怎么跟他们要更多的事,因为杨燕子那时候已经开始做手术,我没那么多精力去关注那头——输卵管切除手术虽然暂时是挂起来了,但刮宫是还是必须的,所以她先做了这个手术,因为那时候我妈已经有日子没见我了,问起来我就直接告诉她,她还跑来医院看了一次杨燕子,给她留了点钱来着,我想起那时候我妈跟我说的话:
"不管如何你陪着她把身体养好了"
她这是生怕我不干人事扔下杨燕子不管就跑了,所以还专门叮嘱我一回——说到底她也不了解我哎,脾性上可能有个估计,但是格局这方面还是差得很远——所以,也许绝大部分女人就都是那样吧,她们看事情总是有局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