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老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其实有时候当你活动自己的大脑去研究这个事情的本质的时候就会发现很多事情其实是相通的,大部分时候我们想把握事情运行的规律,把它套在固定的事件上,去预测一个事情或者掌握它的动向其实特别难,简直是不可能——我和杨燕子走到这一步,后面据我无数次本着学术精神和她复盘、推演,她看上我的最根本的点是因为她说不爱我的时候我表现出来的真诚的气愤,以及后面一个人坐在楼下喝啤酒啃方便面时候那种孤独,所以她就想给我一点温暖,这个是她的初心。再比如说我被北京和老韩俩头夹击,虽然这帮人没有说什么,但是我自己知道康总那个架套是要摆开了跟老韩比划,我自己作为一个牵线人,事情做不成反而搞得大家真刀真枪干起来,你可以想象我当时惶惶然如丧家之犬那种心态,而且真的是,虽然我拿出叶总压制老韩,但是我自己都知道根本没啥卵用,这个事怕是要黄——不,更坏,怕是要糟,走江湖的人哪有吃这种哑巴亏的,人家的人在你这里被打了没有合适的说法,谁吃这种亏谁以后不要在江湖上混了——所以我一看康总那个架势,一看虎背熊腰和金丝眼镜,顿时就觉得自己特别乏力,什么都做不了——最后是在冀处长那里露了怯,就跟小孩子闯祸回去找大人帮忙似的,我自己都觉得羞耻,而就因为看见我可能有那么一点可怜,看见我急得一脑门子汗,冀处长有一次对我青眼相加拔刀相助——对,是,对他们来说的确就是打个电话的事,但是,你想过没有,人家的电话就是白给你打的吗?这对他来说是一种能量的辐射,这个能量只要不用那就附着在他身上,他愿意怎么使用什么时候用都可以拿出来,平白无故用出去对他来说其实就是能量损失——决定这件事情的,也不是什么我给了冀处长多少螃蟹,给他小孩买多少礼物,我有什么超绝旁人的桌拔不凡的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