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很清楚,那天神经了,一辈子不下雪的省城(现在全国各地都是哦,一冬天你都见不到雪的,这在过去属于灾厄)下起了鹅毛大雪,我当时出去,有一个多小时打不到车——那时候我就是个跑网约车的,我特别知道为啥打不到车,因为平台故意制造乘客和司机的对立,司机平常被乘客欺负惯了,下雪天就不愿伺候宁愿在家打麻将,看你怎么嚣张这个事不赖乘客,也不赖司机,我说了,赖平台,他们抽得太狠了,搞得司机挣不到钱乘客还得多花钱,但是平台假装这跟它没关系,甚至有专门的法务团队跟你打嘴炮——注意,这是我做网约车司机一年多得到的结论,可不是没有调查——所以那天晚上下着鹅毛大雪,我回不了家,也不想上去再开个房间,无所适从也无可作为的时候突然就懂了——都是平台的错,你以为的是乘客素质变差了,很可能是平台抽得太狠
平台抽得狠激起公愤,没人管,没人在意司机死活的,至于别的乱七八糟抽得狠,激起公愤,公愤总是容易解决的嘛所以你得明白这里面的规则。
总之,求连成呢就是那样一个人,他的情妇居然敢让我接收,你当我是什么,捡破烂的吗?所以他鼻孔喷血一点不亏——我也赞同他报叔叔把我弄进去,我钻研一点东西顺便治治便秘,但是,他不敢——这个事情里,不论是那个女的诬告我强奸,或者是求连成诬告我伤害,甚至更变态,他们诬告我折腾那个男孩,我都吃不了兜着走——但是,我只能做我该做的、能做的,真进去了,我再想进去的事——我告诉你吧,现在连里面都世俗化了,不像我年轻时候进去先干牢头,现在没用的,你知道什么是牢头吗?叔叔就是牢头
求连成和苗田那时候框框打起来,我站在旁边发呆,求连成还埋怨我不帮忙呢哥呀,咱俩加起来都打不过苗田,有我这么三个才可以和苗田斗一斗,你别跟我开玩笑了——
这次的北京之旅就这样以一个非常不好的体验结束了,给我一种感觉就是地球上所有人都烂得不像样子,我需要找一点青春纯粹的人解解毒,然后就叫了发小和我喝酒,然后又把我这个经历说了一遍我太蠢了真的,你做成一件事不要和别人说,做塌了给别人高兴高兴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