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西厂的那些番子武艺高强,硬是保下了刘棕,刘棕被带出大门的时候,还活蹦乱跳的呢!”
原来那天对西厂出手的那群死士,根本就没有想过救下刘棕,而是想杀了刘棕灭口。
“哼!你干的好事!”
坐在下方的王浚冷哼一声,语气里带有极大的不满。
“我就说西厂那群家伙油盐不进,你却非要想着收买,这下好了,引火烧身了吧?”
王清心里也是委屈:“我哪知道西厂的人,如此冥顽不灵啊!”
“当真一心给那小皇帝卖命,真是见了鬼了。”
“以前咱们不也是拿银子,贿赂过东厂和锦衣卫的吗?”
王浚气得站起来拍了桌子:“此一时,彼一时!”
“现在陛下是个什么态度,现在京城是个什么状态?”
“你想过吗你!”
眼见气氛越来越紧张,坐在上首的王源,不耐烦地呵斥道。
“吵什么吵?还嫌不够乱吗?!”
“二弟也是为了咱家的那些田,至少出发点是好的。”
“出发点是好的?”
“大哥!知不知道他擅自让刘棕贿赂西厂,稍有差池,对王家来说就是灭顶之灾!”
王源不说还好,一说王浚心里又是一阵气闷。
本来他都已经做好,放弃家里田地的准备了。
并且已经劝说大哥王源,主动将田地退还给附近百姓。
结果王清竟然瞒着他,偷偷让刘棕贿赂西厂!
现在西厂杀官杀得正猛,主动贿赂西厂,这也是人能干出来的事?!
贿赂就算了,事情还办的如此难看,竟然让西厂把刘棕活捉了去!
想到这里,王浚就恨不得亲自拿刀,活剐了王清!
王浚怒气冲冲地看着王清,王清低下头去,不与王浚对视。
“好了,事情已经发生了,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如何把王家从这场漩涡中摘出来。”
王源出声问道:“三弟,你有什么办法吗?”
王浚长叹一口气:“刘棕那里,不用担心”
“刘棕只要心里还记挂着,他的妻儿老小的话,就知道哪些话该说,哪些话应该烂在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