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页然带了些复杂感情,语气惆怅地忆道:“也就我们自知生意难做,相互之间可以共情,起先我做生意,不论是我爹或是家中姊妹,都不能理解,出门参加宴会,亦有人说,行商低人一等,不体面。” “我时而不懂,为何士农工商,商人要排最末,或者说,为何要有这排行,谁排的?都是靠双手挣钱,怎么就分贵贱了?” 沈桑宁不满地倾诉着,双眸时刻关注着其他几位老板。 他们纷纷放下了杯子,缓缓流露出他们最真实的情绪—— “原来沈老板与我们一样啊!”梅老板名下产业涉及颇广,笑着附和道。 朱老板开始追忆,“哎,都是这么过来的,我家累世巨富,早先旁支还出了位读书人,我不知花了多少钱供他,后来他中了举人,每次伸手都毫无羞愧,仿佛我是该给他钱的,偏他一件事不曾为我做过!”第(6/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