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张耀阳才刚画的一副荷塘月色。
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神韵在里面,深深地吸引了她的目光。
她好奇的上前,指着画作道:“这个……是你画的?”
查尔斯有那么一瞬间,是挺想冒认的。
他看得出来,糖糖是很有绘画天赋的。
能让她驻足观看的,那说明这副画已经入了对方的眼。
但很快,他又把这种龌龊的想法甩出去了。
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
他可没有本事,画出这么好的一副画作。
“我也想画出这么优秀的作品,但实际上,这个……才是我画的。”
他把另外一个用白布蒙着的画布取下来,把自己的涂鸦之作,展示出来。
真的是幼儿的水平,让人看起来有些惨不忍睹。
但胜在有野趣。
他这一次画的是荒原里的兔子。
跟着张耀阳捉了好些天的兔子后,现在他偶尔做梦的时候,还会梦到那只叫花鸡的味道 。
可惜,自从离开荒原回来后,张耀阳也尝试着给他又做了一次,但总也尝不出来当初的那种味道。
张涛阳曾说,那是自由的味道。
现在的他,被困在这个方寸之地,早已经失了这种野趣。
所以,在他的很多画作里,总是不由自主地加入一些自己的人生感悟在里面。
而这种最原始粗犷的东西,有的时候,比起技巧要更加的吸引人。
至少,比起张耀阳那一副能拿去展览的画作,从内心而言,糖糖更加的对这一副兔子高看一眼。
甚至,还有了二次创作的欲望。
“先生,你不介意,我把你的画作,稍加修饰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