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家女君让你来干什么？”季云素清丽的杏眸中，隐隐透着一抹疑惑，下意识脱口而出问了句。
“季姑娘，方才九王爷和三位小殿下已经见过面了，你可曾想过，三位小殿下和九王爷之间该何去何从？”
上官翎没有马上将女君的原话，复述给自己公主，而是另辟蹊径，重新开了一个话题。
一提到裴无蘅和三个小崽崽见面这件事情，季云素只觉一个头两个大。
说实话，她心里也颇为烦闷。
以三个小崽崽的聪明机灵劲，她这个娘亲想要随便找借口糊弄他们，想必是不能够了。
那就只能把大乾九王爷是崽崽们亲爹的事情，如实告知了。
可如此一来，万一三个小崽崽朝着要跟他们爹爹一起生活，那该怎么办？
她和裴无蘅之间，早就已经两清，谁都不欠谁了。
当年的婚事，也只是形势所迫之下的契约婚姻，已经做不得数了。
虽然，大乾九王妃的名头，还在她头上顶着，她的名字，也从未从皇家族谱中划除。
但是，在季云素心里面，她已然当自己已经恢复自由身，跟裴无蘅的夫妻名分，也早在四年前烟消云散。
“上官大人，你有什么想说的，但说无妨，不必拐弯抹角。”
季云素清丽的杏眸中，一抹犀利的光芒，一闪而逝，神情严肃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