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没发现吗？晓晓也比以前会演多了！介绍的那么认真。”
“不知道吗？装逼装全套。”
“……”
“讨论什么呢？”主管的声音打破了同事的讨论，她们不得不散去。
主管瞟了眼晓晓，走过去在她耳边轻声严肃道：“晓晓，过来一下！”
晓晓心里忽然紧张起来，担心主管发现自己带假客户的事情。
“不好意思，苏先生，您先自己看一下，我马上就回来。”
晓晓被带到售楼部的角落，主管双手叉腰。
“我说过多少遍了？咱们主要做高端楼盘，你看看你带来的客户，在他身上，你能找到一丝丝成交的可能吗？”
晓晓低下头，推了推眼镜，手心里都是冷汗。
“那……那我都把客人带进来了……”
“还要我教你？随便敷衍两句，让他走人，时间要花在有意义的客户身上，不然你业绩哪里来？”
“你这不等同于给野鸡说大树上面的鸟巢多好吗？野鸡飞的起来吗？”
“一天到晚的能不能……”
“……”
主管喋喋不休，晓晓的脸越来越红，没有任何反抗的意思，在她身上，苏和似乎看见了以前自己的影子。
忽然，苏和一句话打断了主管的责备。
“现在能刷卡吗？”
主管和晓晓立马转头。只是，他们好像没有听清楚，异口同声问道：“先生，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