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逃,此时就是个强驽之末,还能逃到哪里去。
“你们是谁的人?想做什么?”
黑衣人没有和我废话,亦或者说,他们也只是听话的奴仆,没有说话的资格,所知并不多,又如何能与我说。
任由他们抓走,也好过冻死在这里。
所以,没什么好反抗的,这个结果其实也挺好。
还好提前把恶犬藏到身上,不然这一波,它又要被人无情的丢弃在这寒冷的黑夜里。
再如何顽强的生命,也受不了这般磋磨吧。
坐上车子的时候,暖气开得很足,而我气血又亏损严重,被阴气浸蚀后的身子,不多时就已经陷入到了沉睡之中。
等再一次醒来,是被震醒的。
车子在半道上抛锚了,或者说,是出事故了。
被迎面而来的一輛车给撞倒,当时就差一点点摔落下悬崖。
我整个人的头往前直冲,虽然有安全气囊,还是不可避免地受了伤。
迷迷糊糊之际,看到有一群人朝着我走来。
但我已经没有什么力气和这些陌生人周旋了,爱咋咋地。
抱着这样的心态,再一次昏睡了过去。
等我再一次睁眼,是被刺眼的白帜灯给晃醒的。
这光的明亮度太高,不是普通的光源。
过了很久后,一度怀疑自己失明了,眼里尽是白茫茫一片。
也就是这个时候,听到一个沉哑的苍老声音响了起来。
“这人身体底子太差,这么久尽然还不醒。”
“都半个月了,如果实在不行,就申请放弃,将他处理了吧!”
另外一个比较威严的声音,则持反对意见。
“都坚持这么久了,再等等看吧!”
“给他加大剂量,死马当活马医便是。”
……
什么死马,劳资还在喘气,还活着呢。
生死簿上都没写我这么年轻就死了,他们凭什么就判了我的死刑。
我想反驳,想活命,这是一种本能。
就是嘴巴不受控制,张不开嘴,也发不出声。
仿佛这具身体不为我所用,无法指挥它做出任何举动。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