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上次侯府宴请得了王太傅的提示后,他一直暗中在朝廷安插自己的人手调查三皇子的一举一动。
此去益州,也有季安章的人藏匿于中。
发现益州三皇子所为,便立刻上报给了季安章。
重要证人想要进京,却被沈师夷等人扣押三日才解救出来。
幸而三皇子娇惯苏雪见,一路上走走停停,回程浪费数日。
季安章的人才勉强带着证人在今日赶回京。
如今重要证人正在殿外候着呢!
“说吧。”圣上点头。
季安章轻咳一声,大声说道:“益州水患,波及万民。然臣闻三皇子殿下应对不力,救灾迟缓,致使灾情加剧,百姓苦不堪言。臣以为,皇子殿下或有他顾,未能尽责,故灾民之苦未能及时得解。臣非敢指责皇子,实因事态紧急,不得不报。望陛下明察秋毫,以解益州百姓疾苦。臣不胜惶恐,谨此上奏。”
此话说完,在场所有人的表情都十分精彩。
四皇子党窃喜,心中支持季安章的弹劾。
三皇子党则对视一眼,心中开始想对策。
圣上迅速翻看递上来的奏折,并没有益州知县的。
圣上还没开口,左文远率先说道:“季大人听闻三皇子应对不力,可是听何人言呢?季大人近日都与臣在翰林院轮值,可没见季大人前往益州调查啊。”
左文远是季安章的上官,同于翰林院。
毫无例外,左文远此话在给季安章施压。
季安章沉住气,继续说道:“陛下,臣需证人出庭以明事实。今有证人郎衙,知晓本案详情,恳请陛下准许其上朝作证!”
“郎衙,谁是郎衙?”
“益州知县名郎衙!”
圣上眼皮子都未动,回应道:“宣!”
一带官帽,身穿知县官服,头发花白走路软弱无力的中年男子跪拜在殿前。
“陛下,臣乃益州知县郎衙,拜见陛下!三皇子殿下受命前往益州,本当立即……”话说到一半,嘴巴开始吞吞吐吐。
圣上皱着眉头,刚想呵斥此人,却没想到郎衙竟口吐鲜血喷到地上瘫软下去。
奚和光看见郎衙有些吃惊,他留沈师夷在益州,以为沈师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