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罗气喘吁吁,只是稍微喘了两口气,便接着开口说道:“大理寺来信,说益州知县醒了!陈大人单独给季府送了一封,让老爷赶紧带着人去瞧瞧。刚刚奴婢前去与老爷知晓此事,却见老爷喝了碗参汤准备歇息。老爷嘱咐奴婢,让姑娘带人一块去大理寺瞧瞧去。”
话音未落,季云裳拔腿就往外跑。
“姑娘,姑娘去哪?”绮罗赶紧追了上来,“门口马车已经备齐了,咱们随时都能出发。”
“哟,这么急,是上哪去呢!”苏雪见饶有兴致地看着季云裳。
季云裳停下身,直视苏雪见的眼睛:“与你何干?”
“怎么无关?”苏雪见摆弄着自己新做的指甲,“季府现在站在三皇子府的对立面,不是吗?你现在低三下四哄好了我,说不准我可以在和光哥哥面前说些好话,饶恕季府这大逆不道之举!”
“那你还要在对立面季府赖着?你是狗皮膏药吗?”季云裳不想理会,转身就要走。“尚未亲迎便同床共枕,你当真觉得三皇子殿下会稀罕你去?”
“你胡说!”苏雪见一把抓住季云裳的衣袖,一日之内被戳痛处三次,表情狰狞,有些气急败坏。
季云裳才不惯着,接着说道:“回京不禀告父亲,私自在三皇子府过夜,你当全京城的人都是傻子不成!”
见没法蒙过去,苏雪见也不装了,松开季云裳的衣袖,摸了摸自己头上的新发饰,高傲说道。
“当然要亲眼见证季府的落魄才够带劲,不是吗?待到季府落魄了,本侧妃可以借着从侯府添的嫁妆为借口,从侯府风风光光出嫁!”
“季府!”
“不过是本侧妃的垫脚石罢了!”
苏雪见得意忘形,以为季云裳会气得在原地跺脚,谁知转眼功夫,季云裳已经离开了视线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