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这样把我推了出去,只为了要护住身后的许言。
包厢里明明热得让人发汗,可我却感到周身冷得彻骨。
我的酒量的确不错,曾替公司走过的酒局不少,胃溃疡便是这两年得出的毛病。
想来乔晚瑜是已经忘了这回事。
我拿起面前的白酒杯满上,赔笑:“苏董,我先敬您一个。”
一杯赤辣的白酒进腹,一路从我的呼吸道烧进我的胃里。
苏董这才满意地让我坐下陪他喝,可乔晚瑜却在我耳边冷声道:“早这样不就好了,非得让我不高兴。”
她带着许言去了医院,将我独自留在这个包厢里。
直到酒局结束,我早已不知道扶着厕所的马桶吐过多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