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不顾旁人劝阻,他兀自抱起酒坛,往屋里走去。
“反正你也逃不掉,过两天我们再来,你这酒还是得拿出来喝。”
雷刚毅见状,在一旁嬉笑着喊道。
“小刚子,那真是好酒?”
邹正阳也不免心生疑惑。对于酒,他与另一个同伴并不是很了解。
但雷刚毅在他们这群人里,对酒这方面却是数一数二的。
打小家里开着酿酒的小作坊,可惜后来遭了鬼子祸害,这才当了兵。
雷刚毅咂了咂嘴,朝邹正阳说道:“这酒好不好我先不说,但得告诉你,那封口黑黢黢的,还布满了霉斑。不是潮湿生霉,就是年头不少。”
“只是不知道滋味如何,哎,开了封也不让我闻一下,真是小气。”
“闻?让你闻一下,怕是鼻子都要黏酒坛子上了,拔不出来了。”
王家军走出屋子,白了他一眼,随口丢下一句:“你不是所里忙得脚不沾地吗?还不麻溜儿滚回去干活!”
王小北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几人打趣,听着雷刚毅的名字,心里莫名感到一阵熟悉。
而当那句“所里”飘进耳中时,他猛地一顿。
所里?
雷刚毅闻言也没了玩笑意味,认真起来。
“所里确实忙得很,近期在追查一桩大案,眼看10年庆典就要到了,那些家伙又开始蠢蠢欲动,事情一箩筐。”
说着,他又笑了:“但说好了,要是你偷偷自己一个人喝,我可跟你没完,至少得分我一口尝尝,不说了,我先回去,喝酒的时候千万记得叫上我。”
话落,他便要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