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野被唐婉宁让人带回贺家老宅的事情,虽然徐青野让保镖不要告诉程知鸢。
但程知鸢才是那些保镖的主人,保镖自然不会瞒着她。
一句“贺董事长”,让贺善信立马清醒过来,意识到程知鸢的身份地位,今非昔比。
她的事,更不是他再可以过问插手的。
“知鸢,怎么跟我这么生疏了。”
他站起来,脸上露出慈爱的笑,“徐先生我见过的,他跟你书砚大哥长的实在是太像了,我差点儿以为……”
后面的话,他没有再说,只有一声叹息。
徐青野轻勾一下唇角,“大概就是因为我跟贺大公子长的相似,才让知鸢在我们第一次遇见的时候,就关注到了我。”
“你是你,书砚大哥是书砚大哥,你们完全不一样。”程知鸢说。
“是是,不一样。”
贺善信点头应和,双眯起眼,眼里忽然闪动着泪光,仿佛在追亿,“如果书砚还在……”
“贺董事长,你来找我,有什么事,请直说?”
知道贺善信搬出贺书砚来,是想提醒自己,贺家曾经对她有恩。
但她并不搭茬。
和徐青野去沙发上坐下后,直接问道。
“知鸢,之前都是我们对不住你,因为种种误会,导致你和瑾舟这对有情人分道扬镳……”
“贺董事长如果是想来提醒我过去发生的种种,那大可不必,现在就请回吧。”
程知鸢打断贺善信,声音疏离,神色淡漠。
贺善信望着她,唇瓣一时抿成一条锋利的直线。
这是他不悦的表现。
但再不悦,他也只能吞下。
“知鸢,瑾舟中枪,虽然手术成功了,暂时将他抢救了回来,但他现在仍旧躺在重症监护室里昏迷不醒。”
渐渐的,他声音低沉下去,带着一个老父亲的哀求,“我知道,瑾舟以前混账,对不住你,但你能不能看在这次他是为了救你才中枪的份上,去医院看看他,跟他说说话。”
程知鸢听着,弯唇微微一笑,“贺董事长怎么不说,要杀我的人,是贺总的未婚妻呢?”
徐青野原本以为,程知鸢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