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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谁知那丫鬟竟是期期艾艾地不肯给。
    那只是一件藕粉色的普通披风,实在算不上名贵奢侈奢华。
    “你这丫鬟怎么回事?”元戈皱着眉头,明显忍着几分火气,“你家小姐在那疯疯癫癫咒我死,我已经不打算追究,如今念着这人到底是在我院里落得水想着照顾一二,偏你这丫头跟我要害你家小姐似的。莫不是你们主仆二人均有癔症?”
    “就是说呢!难怪都说这庶女就是庶女,自己小家子气,连带着带出来的贴身丫鬟也一股子小家子气,倒像是咱们少夫人要抢她一件披风似的。”
    “不会是故意来害少夫人的吧?假意在咱们府里出了事,想着讹上一笔银子?”
    “对对!一定是这样!”
    佟婉真的丫鬟白着脸血色尽失,死死抱着手里的披风,泪眼朦胧地摇着头,“没、奴婢没有……奴婢只是、只是……只是小姐吩咐了奴婢要一路抱着,千万不能交给别人……”说罢,噗通一声跪了。
    “咔嚓……”
    绵软的披风垂到地上,竟发出去清脆的瓷器碎裂的声音……那丫鬟就在这样的声音里,身形一晃,整个人憔悴单薄地像是一阵风就能吹走似的,木着一张脸,连哭都忘了。
    酒香逐渐弥漫开来。
    披风里包着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已经不言而喻,只是什么样的酒需要以这种掩人耳目的方式偷偷带过来?莫不是给一个惊喜?可看这丫鬟的反应明显不是。下人们表情精彩纷呈,于青青撇了撇嘴,没说话,只嘴角压不住的嫌恶——她最是看不惯这些个搬不上台面的手段伎俩。
    “丢人现眼!”她冷嗤一声,余光里瞥见金彧年,摆摆手,“金小爷,也来参加……也来看戏呢?”
    金小爷比上回拘谨,低低应了声,看了眼钟微,默默往边上挪了挪,钟微也是目色微闪错开了视线,这俩人明明不熟,却又默契地有种莫名的心虚。
    那边,元戈兀自笑了笑,也没去理会已经碎掉的酒盏,佟婉真脑子不大聪明,却又总自以为聪明,偷梁换柱已经是她能想出来的最好的招数了,和那屠苏酒一般无二的酒瓶子,趁着开宴丫鬟们都忙着的时候偷偷将佟相的那瓶屠苏酒掉个包,她兴许已经自觉“神不知鬼不觉”。
    可今次,本就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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