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还晴朗的天色,这会儿阴了下来。
佟婉真见元戈沉默不言,只认为她是无言以对无法解释,蓦地勾唇轻笑,愈发掷地有声,“世人皆言,温家大小姐温浅,成亲前后像是换了个人似的,呵……我却是不信的,除非,那日从荷花池下捞起来的人,本就是不同的两个人!你,不是温浅!温浅胆小怕事,一无所长,更别说还会什么医术、针灸,她连头疼脑热都是找大夫开的药!”
图穷,匕见。
难怪要约在这人来人往的大堂里。
元戈低眉轻笑,已经跨出去的步子又硬生生收回,众目睽睽下朝着对方靠近了一步,轻声问道,“那你说说,本小姐若非温浅,又是谁?又是如何瞒过明察秋毫的指挥使大人与最最熟悉我的温家众人的?最好再同大家伙儿解释解释,本小姐冒名顶替了你口中那怂包,又是图什么,图那十里红妆?还是图她狼藉声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