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答应的是什么?证明温浅是假的?那你证明了吗?佟婉真,这世上怎么可能有两个一模一样的人?哦,你想说她戴着人皮面具,你以为温家人当真是眼瞎没脑子?你以为温长龄是怎么走到今天的?何况,你动动你自己的脑子想想看,若你是个假的,你会不想着步步谨慎不露破绽,偏要反其道而行之恨不得将自己的判若两人昭告天下?”
“佟婉真,这世上没有复仇的水鬼,只有从地狱中爬起来的活人……温浅性情大变是为你所迫,对你有所隐瞒是因从未将你视为知己,佟婉真,只你自己天真,以为世间属你最是聪明,所有人都只是你手中蝼蚁任你拿捏。”秦永沛垂眸看着曾经的枕边人,目光悠远,半晌轻轻叹了口气,“时至今日,你我之间已是无话可言,若你安分守己,看在往日情分我总留你一命,若你还这般惹是生非,佟婉真,便是我亦护不住你。”
“皇嗣并非你永久的护身符,你好自为之。”
秦永沛说完,拂袖离去,徒留佟婉真跪坐在地上,一手覆于腹部,一边痴痴地笑:惹是生非?即便四下无人,他仍然字字句句大义凛然地将错处悉数推卸于她,当真是……滴水不漏。
秦永沛离开后,院子门口就多了两个侍卫看守,整个院子里为数不多的主仆都被禁足于此。侍卫说,此院吃喝采买每日都会有专人送来,院中上下一应人等皆不得离开此院半步,至于禁足多久,殿下没说,他们也不清楚。
丫鬟如此禀告的时候,佟婉真只扯了扯嘴角低声说了句“知道了”便让人下去了,心下却已然明白,没有解禁之日了……秦永沛啊,就是要将她一直关在这里,如此他才能给恪靖伯府和温家一个交代,一个,足够让他将他自己干干净净摘出来的交代,也只有将她永远关在这院子里,秦永沛才会放心。
……
当晚,二皇子府传出消息,佟婉真腹中的孩子没了。
经太医诊治,佟婉真脉象古怪胎儿本就不稳,加之今日受了太大的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