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有所指的话音方落,对方蓦地起身直直朝着许承锦冲去,跑了两步,连人带椅子摔倒在地,他顾不得挣扎,扯着脖子冲着许承锦嘶声力竭地吼,“你们要对她做什么?!她只是一个姑娘家,还是个苦命的姑娘家!你们这些人频频为难这样一个小姑娘,就不会害臊?!就不会良心不安?!”
重重摔倒在地时扬起的尘土呛了他满脸满嘴,他却似乎完全没有觉察似的,看着许承锦的目光带着睚眦目裂的凶狠,像一头无力绝望的小兽。
许承锦没解释,也没辩驳,只淡淡看了眼元戈,勾唇轻笑,“果然如此。”
狗蛋这才一愣,惊觉自己脱口而出之时说了些什么……只是话已出口,他也并非什么巧舌如簧之人,此刻纵然有心补救,一时间却也不知从何补起,更怕越想找补,露的怯越多,愈发弄巧成拙,最后垂了眸子,问道,“你们到底是谁?”
“门外有碗面条,还给你加了个荷包蛋,只这会儿只怕快要凉了。”许承锦扫了眼此刻躺在地上纹丝不动偃旗息鼓的狗蛋,抬脚轻轻踢了踢对方,“你若是决定好好配合我们,那就自己爬起来,先把面条吃了,然后配合我们好好交代,若他当真拿捏了你姐姐,等我们处理完这厮,你姐姐自是安然无虞。若你不愿配合,今日不仅你走不出这扇门,一旦他知晓你出事,只怕你姐也得交代在他手中。”
“如此,你可想得明白?”
狗蛋沉默。
昏暗的屋内再没有人说话,只有轻微的呼吸声,安静地甚至能听得到门外的风声。
很久之后,狗蛋终于是动了,他反手被绑着,沉重的椅子背在身后,想要爬起来并不容易,但他并未开口求助,只面无表情地蜷缩起双腿,靠着膝盖和勉力能触碰到地面的手指挣扎着跪直在地面,然后再一点一点地站起来,过程缓慢,沉默无言,甚至在两人目光的注视下,这种安静沉默有种窒息感沉沉压着,可他似乎分外迟钝,等到站直了身子才看向许承锦,“我可以告诉你们,也可以配合你们,但前提是……你们得确保我姐好好活着。哪怕,我因此死了。”
“否则,我纵是下了那阴曹地府,也绝不会放过你们。”黑沉沉的瞳孔,睁得很大,耷拉着嘴角的样子是陌生的认真。
许承锦打量着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