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大佑百官皆蹙了眉头。
希娅怒斥,“闭嘴,我王心慈,不愿两国百姓陷入战乱之苦,才有今日之行,你这等暴虐之徒永不会明白。”
她用鞭子指向胡尔图,“否认刚刚说的所有话,向佑皇道歉。
你休想毁坏两国友好盟约,快点,否则,本宫定叫你比凌迟死的还痛苦。”
胡尔图不甘心,“当年的事,明明是大佑皇帝先挑唆的我父王。
若不是他挑唆我父王杀沙坦族,沙坦樊吉就不会找胡尔图王室报仇,我便还是蛮国的王。
他害得我胡尔图王室落到如今地步,害得我成了笼中囚,而他这个始作俑者却还能高坐龙椅,凭什么?”
“够了,休得再在朕面前演戏。”
皇帝脸色铁青,“朕从未做过残害忠良之事,你休要信口雌黄。
既蛮国别有用心,今日宫宴到此结束,来人,送客。”
“慢着!”
一直沉默的乔惜忽然站了出来,她起身走到殿中央。
“苍天有眼,我乔家冤屈终于得见天日。
太祖金口律令,只要乔家一日无反心,皇家便不可伤乔家一分。
自大佑建国,乔家世代镇守疆北,代代忠骨,陛下却为一己私欲害我乔家一百三十一条性命。
今日,乔家女乔惜便是豁出这条性命,血溅当场,也要陛下给我乔家一个公道。”
皇帝听到她说一百三十一条人命,便知乔承望是被乔惜所救。
他得及时终止这场闹剧。
“放肆。”
皇帝眼皮不受控制地跳着,“你乔家从前的确对大佑忠心无二,可如今你竟与蛮族勾结,便是叛国。
乔惜,朕自认这些年对你不薄,你究竟是得了蛮族什么好处,竟违背祖训,置乔家满门清誉不顾,要这般污蔑朕,霍乱我大佑?”
乔惜的心一沉。
那日,他们姐弟三人于乔家祠堂祭拜,大姐同父母告罪,此生再不能做回乔家女,只能是蛮族王后希娅。
她心生不忍,劝大姐做回乔念。
可大姐说,她在蛮族蛰伏多年,换了蛮人的容貌,也已嫁作蛮族妇,生下蛮族血脉。
若再宣告世人,她是乔家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