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是没腾出手来处置他们罢了。
所以,无论他背不背叛皇帝,皇帝都不会留他性命,看王源满门下场便知。
而跟着苏鹤霆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尤其刚刚看蛮族和苏鹤霆打配合,一步步诱导皇帝下了册立储君的圣旨。
他心下更坚定要配合苏鹤霆。
因苏鹤霆知道的太多,那便意味着他实力绝非表面表现的那般。
更因苏鹤霆应承他,只要他配合,他会留于家其他人性命。
可天宝却赶在他之前开口,是信不过他这个父亲吗?
还趁他不注意将那人偶偷了去。
虽有些失望儿子不信任自己,但还是附和道,“臣有罪,臣这些年心头始终不安。
尤其除夕那晚,先太子的喊冤声让臣夜不能寐,今日只能豁出这条性命说出当年查到的实情。”
“于德贵,你当真只打算活今日吗?竟敢污蔑朕。”
皇帝觉得荒唐,又难以置信,更多是气愤。
于德贵到底是害怕皇帝,头也不敢抬,闭着眼睛道,“当日,皇上将巫咒案交给臣。
却并不允臣真正深查,林元柏只将那刻着陛下生辰的人偶,以及一干所谓证人带到臣面前,这案子便定了。
可臣事后查过,那人偶所用布料东宫当年根本不曾领过。
那缝制人偶的绣娘,更是因在宫中和林元柏牵扯不清,被太子按宫规处置过。
太子正派端方,根本不可能还吩咐这绣娘做事,尤其还是谋害皇上的大事。
布料和绣娘之事都可找宫中老人查探,而那绣娘在宫中多年,宫里应当还存留她的绣品,和人偶一对比便知先太子是冤枉的。”
皇帝眼前一阵阵发黑。
于德贵他竟真的敢说,不该说的已经说了,皇帝再骂于德贵也无用,便针对苏鹤霆。
“今日这一切都是你主谋的是不是?
你为了朕这个位置,煞费苦心了。
但朕是君,是父,你集结这些人针对朕,便是谋反。
来人,将二皇子和乔惜一并拿下。”
“陛下,乔家英魂都在天上看上,臣女死不足惜,但您当真不在意那些状供复本满天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