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可姗那边沉默了一会儿，才又发来消息：“分成？你能保证这歌一定能火？”
“现在做歌风险可不小，万一砸手里，我前期投入的宣传费不就又打水漂了？你先说说，你凭什么觉得这歌能火。”
林凌不慌不忙地打字：“林小姐，我既然敢找你谈合作，自然是有底气的。”
“这曲子融合了当下最流行的几种音乐元素，而且我还能给你提供配套的营销方案，只要你唱功到位，再配合宣传，火起来的概率极大。”
“你要是还犹豫，不妨先简单哼唱几句，感受一下这旋律的抓耳程度。”
林可姗似乎被说动了，回信道：“哼，行吧，那我先试试。不过先说好，要是效果不好，这合作可就立马终止，我也不会付你什么前期费用。”
“至于营销方案，就不用你操心了，你一个音乐人懂什么营销。”
林凌迅速回应：“没问题，林小姐爽快，相信这次合作肯定能让你大放异彩。”
“那我们签个合同吧。”
“你要求纯分成，我都没签过这种，还得请律师重新拟，太麻烦了。”林可姗回复道：“算了算了，还是给你八千块吧，签下买断合同。”
林凌故意过一会才回复：“那算了，不签合同就不签合同，我相信林小姐。”
“而且我也是你的忠实粉丝，百分百信任你。”
林可姗得意地回复：“知道我是谁吗？林氏集团董事长是我爸，凌云集团董事长是我弟。”
“不清楚的话，你可以查一查，都是市值几十亿的大产业，都是我家的产业。”
“所以你可以放心，就算不签合同，钱也少不了你的。”
林凌一听差点笑了。
自己都和她断绝关系撕破脸了，现在竟然还扯自己的大旗，跟别人炫耀她的家世。
但他也不揭穿，只是回复道：“祝林小姐新歌爆火。”
放下手机，林凌靠在椅背上，眼神中透着一丝笃定，仿佛已经看到这首歌掀起热潮的景象，而与林可姗的合作，不过是他计划中的第一步棋。
而林可姗也太蠢了。
从对话中可以看出来，她以为自己只是个涉世未深的大学生。
才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