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子骨肉能养出什么好的,说不定姐妹二人都不是风流之辈。看看也罢了”
孟幼蓉冷眼扫过去,那几人被她眼刀制住,悻悻回身,又碰上一张阴沉似水的面容。
尤珈禾冷冷扫过一眼,护着身侧矮他半头的年轻男子进了贡院,这才上前执礼,“孟姑娘。”
“尤大人。”孟幼卿与幼蓉指认一番,微微勾唇,“贵府今岁也有人参加会试么?”
尤珈禾轻笑,“今岁会试是由在下主理。”
孟幼卿先是一怔,唇角微翘,“原来如此。”
只怕是尤阁老听到什么风声故意避嫌称病,圣上也有意扶持这位小尤大人,才指派了这份美差。
“尤大人才高八斗,必定胜任。”
尤珈禾眼睑微垂,“方才那几人出言不逊,孟姑娘不必将那些悖论放在心上。”
他直指方才窃窃私语那几人,孟幼卿见状轻笑,“我从未放在心上。”
倒是孟幼蓉忽地抬眼,语意听不出喜怒,“大人不提,我姐姐也未必留心那些浑话。现下又提一回,倒似生怕我姐姐忘了。”
尤珈禾微怔,“我并非此意。”
孟幼蓉哦了声,“那大人觉得该如何此人?将他们的贡卷压下去,不予中举?”
尤珈禾面色平静似水,淡言道,“寒窗苦读数十年,不该得如此下场。”
“是么?”孟幼蓉似笑非笑,“尤大人果真是光风霁月之人,倒显得我心胸狭隘了。姐姐,外头风大,咱们送完二哥哥就回车上去罢,我有些话要与你说。”
孟幼卿略带歉意地与尤珈禾点了点头,跟着孟幼蓉又上了孟家马车。长歌流赋下车尾随,好由姐妹二人说悄悄话。
孟幼卿不解道,“你从前与尤府打过交道么?难得瞧你露了针芒,似不甚喜尤大人。”
孟幼蓉静静看她,“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瞧这位尤大人对姐姐似有些意思。”
”是么?”孟幼卿挑开半扇车帘远眺,神色波澜不惊,“那是他的事。”
”他若不给姐姐添堵,自然是他自个儿的事。”
孟幼蓉又道,“可他在这节骨眼儿上过来招惹姐姐。既是招惹了,便显出几分男子气概,替姐姐摆平那些谣言。
“可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