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
流赋福身,“奴婢也是这个意思。这位方二公子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姑娘若与他相熟可是要毁了一辈子。况且以如今的情势,姑娘也少出去的好。”
孙侧妃心思不断,如今京中风声又起,桩桩直指孟幼卿的名声。再如何她也不过是尚未出阁的姑娘家,总是听不得腌臜话的。
“奴婢冷眼瞧着,方二公子不会是瞧着姑娘如今名声受损,要做那英雄救美的差事?”
流赋想了想,又皱眉道,“他当日也是坏了名声,又断了腿,官家闺秀怕是谁也瞧不上他,他是想借此机会攀咱们家的亲事?”
“若真是这样,方二公子可是够恶毒的。"
“他不会。”
孟幼卿揉了揉脖子,流赋便上前为她按肩,“姑娘可别看走了眼。”
“他若来了才是我走了眼。”孟幼卿道,“你放心,咱们这位方公子心比天高,瞧不上无用之人。”
二人正说笑间,长歌匆匆进来,笑盈盈道,“蓉姑娘的人腿脚快,已将私底下非议姑娘的人尽数捉住,说等您吩咐。”
她手里拿着孟幼蓉的下人递来的名帖,孟幼卿接过来瞧瞧,颔首道,“都送去官府罢。他们既敢说,我就敢收拾。多给差役些钱,劳烦弟兄们替我写几份告示,按律处置。”
“奴婢这就去。”
长歌应了声,立时去安排人手。
随后几日,孟幼卿照常去孟氏书院,偶尔有人见着孟家的马车指指点点,倒比风波初起时收敛不少。
春围之后便是三公主的芳辰宴。宫里的公主不多,除了皇后所生的长公主幼时因天花去世,二公主早早下嫁,也只有容才人所生的三公主还留在宫中,未曾开衙建府。
今岁又是三公主及笄,容才人跪在武英殿与寿康宫前哭诉多日,终于唤回几分帝王宠爱,由太后做主在沁芳殿设席,请各府夫人携适龄贵女公子进宫赴宴。
说是庆芳辰,明眼人一看便知是为了三公主挑选驸马。
举凡欲在朝中出人头地的人家纷纷称病,只几家挂着虚名的旧贵公子还敢进宫赴宴。倒是贵女来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