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她忽地立住脚步,迟疑道,“该不会是冲着你来的?”
尤府从前也有心与平南伯府结亲,她与尤珈禾邀孟氏兄妹同游一时可不算什么秘辛。三公主若是真相中她兄长,只怕是要对尤珈禾身侧女子除之而后快。
她一时忧心,娥眉渐蹙,“我瞧今日之事不大稳妥。”
孟幼卿但笑不语。
二人赶到沁芳殿时,众人皆候在外殿,一脸焦急。瞧见三公主身边的福昕姑姑随太医出来,乐安侯夫人关切道,“公主如何了?”
福昕道,“公主殿下吐了两回,身上余热渐消,已歇下了。原也不算什么中毒,吃错了东西呕出来就好了。”
众人闻言松了口气,乐安侯夫人皱眉,“公主的芳辰是太后娘娘做主办起,一应饮食器具都是内务府与御膳房所制,怎的忽然就中了毒?”
她身侧的吏部尚书夫人王氏也道,“方才席上还不见有什么,怎的去御花园赏了阵花就中毒了?不知公主中的是什么毒?”
福昕皱着眉,“太医说是送去园中的糕点与茶水里掺了海棠花粉。公主自幼体弱,对这些花儿粉儿的极易过敏。虽于性命无碍,只是身上”
众人皆知过敏后的症状,轻则通体泛红、身上发疹,重则心悸腹泻,甚至有性命之忧。
王夫人又道,“沁芳殿与容华宫都不见海棠花,好端端的,怎的碰了这个?”
福昕满面担忧,只听的内殿隐隐传来容才人的哭声,一叠声要请皇帝与太后做主。孙侧妃眸光流转,轻声道,“今儿宫里乱哄哄的,保不齐有谁错了心思,此事怕是得细察。”
众人微怔,乐安侯夫人凝眉道,“今日赴宴的都是各府贵女,谁会与公主抢风头?只怕是哪位宫人手脚不麻利惹的。”
“是与不是,总得查个清楚。”孙侧妃状似忧心,“三公主是天家贵胄,出了这么大事只怕圣上与太后娘娘怪罪下来,我们也担待不起,也好知道是何人害公主出事,免得日后再出嫌隙。”
乐安侯夫人微微启唇,半晌,终究未作言语。
容才人这会儿从内殿出来,眉眼间焦急未褪,更添了些许怨毒,“到底是谁要害我的婳儿,我自不会放过她!”
她近日复得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