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前世嫁过去没多久便传来镇北侯与世子战死沙场的噩耗,自然没与方君祁打过什么交道。
只知是正派之人,如今看尤宝珠的笑容不似作假,她便也放下心来。
“你性子率真,世子又是行军之人,都不喜欢拘束。也许去北疆对你极好。”
二人正说笑间,长歌悄声凑到她耳畔低语,“二门上有个粗使婆子吃醉了酒胡闹,绣雪他们没拦住,直嚷着要去前头吵宾客。”
孟幼卿眸色一冷,朝孟幼蓉使了个眼色,亲自去查。
还没走到二门就听婆子在前头叫嚷,句句难以入耳,“什么腌臜寿宴,连身边的人都收不住,倒反天罡”
那婆子力气极大,绣雪绣夏两人没压住她一个,一旁的小厮拼命捂她的嘴,仍是放出几句妄言。
孟幼卿沉下脸来,“找两个人从角门给她拖出去,醒醒酒,别在此处丢人现眼。”
绣雪有些不忍,“可她与张妈妈都是老太太的陪嫁”
孟幼卿不怒反笑。
宋氏一向善待老太太的陪嫁下人,无论犯了什么错都先问过老太太方才处置,更不会在今儿这节骨眼儿上派这般老弱妇人看二门。
二门自正堂延伸至后花园,来往宾客众多,只怕许多人都听到方才那些污言秽语,
自称是老太太的陪嫁,却在老太太寿宴之上犯浑,当真是“忠仆”。
“难怪在此处嚷嚷方才那些话,原是与祖母有气性。”
孟幼卿淡淡开口,“如此便更不该留了,免得日后成日里要挟主子,这府里倒成她们说得算了。”
绣雪绣夏稍显为难,流赋忙喊着小厮去叫她弟弟,一同将人拉下去,才算是安宁。
长歌道,“二房老爷今日回府后未曾踏进后院,蓉姑娘也是一直待在宁辉堂里,也不见与谁说话。这"
孟幼卿冷着脸,“也未必就是二房,家里的刁奴早该整治了。母亲心软,我可不是。派两个人将此事仔细说给众人听,若谁还有异动,绝不轻饶。”
长歌流赋忙应,便要从长廊再穿回宁辉堂。
但见尤珈禾自对面缓步过来,孟幼卿又立住脚步,福身执礼,“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