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悦汐的话犹如冰冷的蛇，划过孙佳妍的喉咙，让她一时哑然。
她猛地回头，对上蒙悦汐似笑非笑的眼睛，一股寒意从心底升出来，一点点将她拉扯进寒冷的冰窟。
她瞳孔微微一缩，反应过来，这一切都是蒙悦汐故意设计的，目的就是为了报复她之前对江永逸做的那些事情。
她要让自己从如今的地位坠落！
不行，孙佳妍绝对不允许这件事情发生！她花了那么多精力，才走到如今的位置，绝对不会让任何人破坏这一切。
此时，孙老太太的眼神也一直落在凌嘉木的脸上，实在是太像了，她甚至已经开始怀疑自己丈夫，以前是不是在外面留了什么风流债。
孙佳妍掐紧手心，急忙催促道，“妈，这里太乱了，你还是快去里面休息吧。”
说着，她拼命给一旁的女佣使眼色。
而蒙悦汐却注意到，孙老太太的眼神一直在凌嘉木，以及那两个男女的身上流转，从孙老太太的眼神，蒙悦汐毫不意外，这个睿智的老人一定猜出了些什么。
蒙悦汐走到凌嘉木身侧，接下来说出来的话，让在场所有人目光一怔，纷纷目瞪口呆。
“不认识？”
“当初可是你们亲自用了龌龊的手段，换了主家的女儿，让自己的亲生女儿享受了这么多年，远本本不属于她的生活，现在怎么能说不认识呢？”
想到凌嘉木生母的待遇，蒙悦汐直接一人扇了一巴掌，两人也没有想到蒙悦汐的力气居然那么大，他们的身躯猛地一颤，直接倒在了凌嘉木的脚边。
而孙老太太的大脑飞速运转，联系着眼前的情况以及蒙悦汐说的话，将所有的事情串联一起，内心的那些疑惑，好像瞬间都能解释通了。
她原以为孙佳妍只是长得不像他们，没想到孙佳妍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女儿！
信息量过大，孙老太太一时之间差点站不稳，脚步也踉跄一下。
孙老太太看着凌嘉木熟悉的脸庞，泪眼婆娑，“我…我…”
孙佳妍脸色苍白，还想做一下临死前的最后挣扎，立刻挤开一旁的蒙悦汐，声音微颤，“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