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女子缓缓睁开双眼，看向李长夜，眼神中满是悲愤。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质问道：“你为何要这么做？我与你无冤无仇，我和官人只是想过平凡的日子，从未想过要扰乱这世间，你为何非要如此苦苦相逼，置我们于死地啊？”
李长夜眼神冰冷，不带一丝感情地说道：“你是妖，妖就该死！”
“可我从不害人啊！”
白衣女子大声喊道，眼中满是委屈与不甘，“我修炼千年，一直都谨守本分，从未伤害过任何一个无辜之人，我们夫妻二人更是与世无争，只想守着彼此安安稳稳地过日子，你怎么能仅凭我是妖，就如此断定我有罪呢？”
“不害人也是妖。”
“更何况，森林里那些少年不都是你害死的？”
白衣女子说道：“那是他们贪图我的美貌。”
“那你也没必要害死这么多人！”
李长夜冷哼一声，将目光投向了书生，突然脸上露出了一丝冷笑。
他缓缓开口说道：“我知道你是被迷惑的，只要你承认是被她迷惑的，我就放了你。否则，你们两个都要死在这里，你可要想清楚了！”
书生听闻此言，身体猛地哆嗦了一下，他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可看着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刀，又看了看一脸冰冷的李长夜。
他最终还是咬了咬牙，直接开口了：“你说的没错。是她迷惑我的，我……我根本就不想和她在一起，都是这个蛇妖，用妖法蛊惑了我，让我迷失了心智啊。”
他的声音越来越大，到最后几乎是用一种疯狂的语气喊出来的。
“官人！”
白衣女子听到书生这话，顿时痛苦地尖叫了一声，声音满是哀怨与绝望。
她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书生，眼中满是被背叛的痛苦。
泪水在她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你……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这不是你的真心话，对不对？你是爱我的呀，我们曾经的那些美好时光，难道你都忘了吗？”
书生却像是着了魔一般，疯狂地喊道：“没有！这就是我的真心话，我早就受不了你了。别看你美若天仙，可我一想到你是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