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犹如实质般的冰冷利刃，直直地刺向她，让她感觉一股寒意从心底涌起，到了嘴边的话瞬间被吓得咽了回去。
她赶忙闭上了嘴巴，不敢再多说一个字，只是一脸愤愤不平地站在那里，却又无可奈何。
李长夜眼神冰冷地看着远方，陷入了回忆之中。
他缓缓开口说道：“也许妖族当中有善良的个体，可那也改变不了他们整个种族的本质！”
“妖族这些年屠杀了太多的人，多少人的家园被他们摧毁，多少无辜的百姓死在他们的爪牙之下，他们犯下的罪行已经无可赦免，只有让他们全都去死，才能告慰那些死去的亡魂，才能让人族真正得到安宁。”
他微微闭上眼睛，脸上露出一丝痛苦的神情，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家乡被妖族摧毁时的一幕幕惨烈景象。
那冲天的火光、人们绝望的呼喊声，仿佛还在耳边回响，那是他心中永远无法抹去的伤痛，也是他如此痛恨妖族的根源所在。
他口中喃喃自语道：“我的家乡就被妖族所摧毁，无数的人因此而死，那本是一个宁静祥和的地方，却因为妖族的肆虐，变成了一片废墟，尸横遍野……从那时起，我就发誓，一定要杀光所有的妖族！绝不让这样的悲剧再次发生。”
灵犀听了李长夜的话，心中虽然对他的遭遇感到同情，可还是忍不住说道：“可这也不能说明什么，不能因为一部分妖族的恶行，就把整个妖族都判定为有罪啊，这实在是太极端了……”
李长夜冷哼一声，猛地停下脚步，眼神冰冷地看着灵犀。
眼神中的寒意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冻结一般。
他大声喝道：“我已经没兴趣去听你们这些废话！在我看来，正义，就该极端一点！”
“就是因为这世上有你们这种心存妇人之仁的人，妖族才会如此肆无忌惮地肆虐人间，残害我人族同胞。若总是想着去区分什么善恶，那只会给妖族留下可乘之机，到时候，死的只会是更多人！”
说罢，他不再理会灵犀，双手紧握手中的名刀秋水，高高扬起，口中大喝一声，随后朝着前方狠狠斩出一刀。
这一刀蕴含着他满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