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守门人接收到他的指令后，快步跑走了。
院子里，被红布包裹的尸体搬走了两具，沈兮第一时间看向那具最小的尸体。
尸体还在。
陈渊注意到她的视线在那具小尸体停留，下意识握紧了袖中软剑。
沈兮移开视线，道：“陈渊道长，事到如今，还不说实话吗？”
闻言，陈渊面露遗憾，“这位道长，你有所不知，我得到消息赶来的时候，悲剧已经发生了。”
“至于你说的邪祟，我敢保证，确实没有什么邪祟！”
沈兮冷笑一声，“没有邪祟？”
她走到一具尸体旁边，指着上面的镇邪符文质问，“这是什么？”
“这种品质的镇邪铭文，镇百年恶刹鬼都足够了，你却用来镇没有邪祟的普通人尸？”
“陈道长，莫不是欺我不懂行？”
“不不不！”
陈渊额角不知何时布满了细汗，尬笑道：“哪儿敢啊！”
该死。
“阁下可是太虚观巡查使，我怎敢欺瞒你。”
沈兮见他还在绕圈子，一不做二不休，上手扯开包裹尸首的红布。
“不！”
陈渊大喝一声，结果还是晚了一步。
红布已经被沈兮揭开，里面尸首的模样也暴露在阳光下。
看清尸首模样，沈兮瞬间瞪大了眼。
身体分明是男人，脑袋却是一个女人。
仔细看去，女人头颅被铁针缝合在男人身体上，四肢也像是被砍掉，然后缝合。
看着这骇人的一幕，沈兮胃部一阵翻涌，往后退开几步。
“这是什么东西！”
她从未见过般诡异画面！
秘密被揭露，陈渊也不再伪装，袖中软剑被抽出。
冷声道：“既然被你发现，就留在这里吧！”
沈兮没有料到他会直接撕破脸，心下一沉。
周围六康灵观的人全都涌了上来将她围住。
“陈渊！”
沈兮呵斥一声，怒视着他。
“你就不怕我将此事上告圣衍尊者！”
陈渊皮笑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