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艳笑眯了眼：“是啊。”
“谁呀？”杨雪边问边接过电话，听到是顾诚，杨雪有瞬间的不自在，更多的还有点愉悦，“找我干嘛呀。”
顾诚在那边说：“今天老大一大早来了办公室，拿着纸笔写东西，不知道是不是再打结婚报告！”
“真的啊？这么快？”杨雪一脸八卦，“可是青澜过完年也就十九，你们老大是不是禽兽了点啊？”
顾诚本来附和杨雪的话，忽然想到自己也是比杨雪大了四五岁，就笑不出来来了。
跟顾诚挂了电话，杨雪一转身，就看见自己亲妈笑眯眯地看着她。
杨雪浑身僵硬：“妈？”
邱艳笑着说：“你现在跟诚子关系很好嘛？”
杨雪干巴巴笑了下：“还行吧。”
“是么？”邱艳一脸怀疑，“以前你们可是一见面就能吵起来的，现在还能好声好气聊半天，难道是隔着电话线的原因吗？”
杨雪小鸡啄米般点头：“就是电话线的问题，他要是在我面前，我就跟他吵。”
“是吗？”邱艳看着杨雪。
杨雪有种自己心思全裸出来的感觉，浑身不自在，连电视也不看了，扯了个理由回自己房间。
……
天太冷了，屋里烧着煤，林青澜真是宁愿饿着肚子也不起床。
只是肚子可以饿，尿憋不了多久，林青澜拖拉半天，还是起床了。
上了厕所，林青澜去厨房看了眼，果然锅里有热着的早饭。
林青澜烤着火吃完了早饭，心里琢磨着今天干点啥，对了，她琢磨了一个新的配方，去医馆做个成品出来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