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察佩兰顿时瞪大眼睛,眼神中满是迷茫与困惑,她冥思苦想了好一会儿,贝齿轻咬下唇,最终还是无奈地摇了摇头,“我?我想不出来,姐姐你快告诉我吧!”
“是华妃宫里的香。”
富察佩兰听闻,先是一愣,随即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眼中闪过一丝恍然,脱口而出:“那个啊,难不成,还是欢宜香?”
齐月宾轻轻摇头,眼神中透着一抹冷意,她走向不远处摆放着的一个精致香炉,那香炉上的雕纹在烛光的映照下显得有些阴森,她伸出手轻轻抚摸着香炉的边缘,幽幽说道:“欢宜香是断了子嗣,这香,可是要她还有弘寿的性命。”
“不会吧?”富察佩兰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实在是没想到竟然会这样子。
“怎么不会,咱们这位皇上是个什么样的人,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是啊,可不就是这样子吗?那位帝王的无情,她又怎会不清楚呢?曾经作为旁观者就已经体会到,更别说现在是参与者。
“姐姐,我……”富察佩兰微微抬起头,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和迷茫,欲言又止。
“娘娘!”
就在这时,屋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随后吉祥的声音打断了她,只见吉祥神色慌张地小跑进来,萍儿也气喘吁吁地跟在她的身后。
“刚才寿康宫传来消息,太后,太后薨了。”
富察佩兰也顾不得自己的愁绪,满脑子都是刚才吉祥说的这个消息,这才多久,太后就这么没了?她想到什么,扭头看向齐月宾,眼眸带着些许不确定。
“这可真是……”齐月宾用帕子在眼角沾了沾,转瞬就红了眼眶,看到富察佩兰的眼神,眨了下眼,也不明说。
“我这就回去换身衣服,等会再见。”富察佩兰明白了齐月宾的意思,只觉得刺激,也一下子想到了旁的东西,只不过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起身准备先回去,回头再说。
寿康宫弥漫着一股压抑沉重的气息,殿内烛火摇曳,光影在墙壁上晃荡不定。胤禛身姿僵硬地坐在太后的床边,双眼紧闭,紧紧抿着嘴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