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错的，林小姐，”工作人员客气回答，“我们机构为每一份鉴定结果负责。”
林惜歌顿了几秒，才“嗯”了一声。
身后传来脚步声。
她回头看去，发现是慕朝然。
他单手插在口袋里，神色平缓，似笑非笑：“看完了？”
林惜歌没有回答他。
他伸出两根手指，径直轻飘飘的从林惜歌手里扯过鉴定结果。
“如我所料，”慕朝然说，“寒时就是我的儿子，林惜歌，你也没有说谎。五年前，你的确怀着我的孩子，躲过了流产手术，远走高飞！”
林惜歌还是一言不发，表情里有着落寞和无助。
慕朝然看出来了。
“怎么，”他扬眉，“很失望？你希望寒时是别的男人的？”
林惜歌咬咬唇，眼眶湿润， 赶紧飞快眨了眨。
她无法接受的，只是……
欺骗。
她活在至亲至爱的人的欺骗里。
为什么呢？
明明爸爸妈妈都那么爱她，疼她，就像她爱着寒时那样。
雨盼也是她最好的闺蜜，无话不谈。
哪怕是向沉毅，哪怕她对他并没有多少喜欢和爱意，她也是尊重他，将他当做家人看待的，因为大家都告诉她，他是寒时的爸爸。
然而……
错了，都错了。
林惜歌深吸一口气，将情绪都压住。
等她回了林家，再质问。
现在，她该质问的是眼前的慕朝然。
“既然你才是寒时的父亲，那你为什么不来相认？这五年你干什么去了？”
“我失忆了，难道你也失忆了吗？！”
“还有，流产手术是什么意思？你当初是不想要这个孩子，让我打掉的？”
“我又怎么逃过了？慕朝然，你将话说清楚！”
慕朝然冷笑着，气势凌人，哪里是林惜歌能够比拟的。
“不管什么女人怀上的孩子，我都要？”慕朝然反问道，“打掉不是最正确的选择么？你也配为我，为慕家……传宗接代？”
“林惜歌，我还想问你，你是怎么逃跑的！你又为什么失忆？你到底有没有失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