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子更是气得后槽牙都快咬掉了。
“他奈奈的!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和谐社会,这沟槽的院长竟然能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儿!”昊子猛地拍案而起,额角青筋暴起,拳头捏得咔咔作响,\"老三,我替你拍板了,这事儿咱必须管!必须让那杂碎院长付出代价!把他下边那玩意儿剁下来喂狗!!\"
实木茶几被我一掌拍得震颤,茶盏里的水纹荡开一圈圈涟漪。\"昊子,不用你说!\"我咬着后槽牙,每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这事儿要是不管,我陈不三就不是茅山道士!\"
郝月单薄的魂体剧烈波动着,破碎的白衣服下摆无风自动。
我转身时,看见她正用半透明的手指死死绞着衣角,血泪在苍白的脸颊上冲出两道触目惊心的痕迹。
\"郝月妹子,你放心,不光是你,医院里所有被害的姑娘,我们都会替她们讨个公道,等事情了结,我亲自给你们做渡魂法事。\"我语气缓和地说道。
\"道、道长……\"她突然扑通跪地,散乱的发髻垂在青砖上磕出闷响,\"我……我……\"
\"哎呦喂,使不得!\"我一个箭步赶忙上前去扶她。
昊子也一个箭步冲过来:\"大妹子你这是干啥!那老王八蛋作孽,我们兄弟收拾他天经地义,你不用客气,你这样,那不是折我俩的寿吗!\"
郝月抬起了头,止不住地感谢,魂火凝成的泪珠正簌簌跌落。
那些泪滴穿过昊子的牛仔裤,在地砖上蚀出细小的焦痕。
郝月听了,眼眶瞬间湿润了。
她颤抖着嘴唇,声音哽咽地说道:\"真的吗,道长?我……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们才好。如果可以,我甚至愿意为道长做牛做马\"
我连忙摆手打断她:\"郝月妹子,快别这么说。\"
我放缓语气,认真地看着她说道:\"扞卫正义本就是我们茅山派应尽的本分。要说感谢,我们还得谢谢你呢。\"
郝月疑惑地抬起头,泪水在眼眶中打转:\"谢我?\"
\"是啊,\"我点点头,\"若不是你勇敢地站出来,这种败类还会继续为非作歹,逍遥法外。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