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老子就知道你们不敢!\"赵德才蜷缩着身子咳嗽,却还在嘴硬,\"毛都没长齐就学人当正义使者?\"他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没那个胆量就滚回家吃奶去!\"
我没有答话,目光扫视着房间。
墙角有把木质折叠椅,我慢慢走过去,拖动椅子,椅子腿在地板上拖出刺耳的刮擦声。
\"你、你想干什么?\"赵德才突然结巴起来,手脚并用地往后蹭,活像只受惊的螃蟹。
我注意到他的金丝眼镜歪到了一边,裤裆位置可疑地湿了一小块。
举起椅子的瞬间,我突然想起小时候用苍蝇拍打蟑螂的感觉。
木椅划破空气发出\"嗖\"的声响,精准命中目标时传来\"咔嚓\"的碎裂声,不知道是椅子散架的声音,还是某个部位骨折的动静。
\"嗷!!\"赵德才的惨叫堪比年猪挨刀,他捂着裆部在地上滚成个虾米。
月光从窗口斜照进来,地板上渐渐晕开一滩可疑的液体。
昊子蹲下来用圆珠笔戳了戳那滩液体,抬头露出八颗白牙:\"呵,是这椅子质量不好一碰就碎呢,还是你裆里太硬?
在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中,我们猛地拉开诊室大门扬长而去。
身后,赵德才那个王八蛋像只被开水烫过的虾米一样蜷缩在地上,双手死死捂着裆部,那张油腻的胖脸扭曲得像个发霉的包子,鼻涕眼泪糊了一脸。
\"你、你们等着……\"他气若游丝地威胁着,声音活像被门夹了尾巴的野猫。
昊子回头冲他比了个中指:\"等着您下蛋呢?记得给您那玩意儿买份意外险啊!\"
走廊上弥漫着刺鼻的消毒水味,旁边诊室的门缝里探出几个鬼鬼祟祟的脑袋。
有个戴金丝眼镜的医生刚和我们视线对上,立刻\"砰\"地关上门,那速度简直能破奥运会纪录。
\"瞅啥瞅?没见过替天行道啊?\"昊子故意提高嗓门,吓得那些白大褂们集体表演\"缩头乌龟\"。
我们听见了某个诊室里传来憋笑的声音,看来赵德才这厮在医院的人缘比臭豆腐还招人嫌。
冲出医院大门时,盛夏的太阳明晃晃地刺着眼睛。
路边的车在烈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