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宝玄功尽在身，各路奇遇诸不同。”
“多少因果尽修缘，多少业障铸本真。”
听着对方的评价，我反倒有些接受不了。
如此说来第一眼就看出我是不世之才，为何要将我镇在五指山下？总不可能是修生养性，磨练心性吧……
这样的理由也太老土了。
至少以现在的我看来是完全不相信的。
哪怕将我抓起来带到灵山，从此以后强行囚禁，以佛法灌输教化也算说得过去。
“所以判了我五百年有期徒刑？”
“嗯。”
如来很坦然的回答。
“因为只有远离西天，日后才有机会依靠于你，若是你被带到灵山，因果注定会恶化。”
我对这个回答自然是不感兴趣，也没有回应。
如来则是继续说起了后来的事。
“你作为这三界之间的一道变数，可以兴起灾祸，同样也可挽救秩序。”
“我当时已经意识到自己的困顿。”
“但未成圣，便不算舍去欲念，被那股神秘的外力所干扰，我愈发希望能够通过佛理灌输之下让世人尽数信佛，让苍生奉道而活，这样一来苦难便会消除。”
听到这我基本就知道如来的节症所在了。
世间阴阳平衡，善恶对立是注定会存在的。
想要让一个人的佛理就将三界之中的矛盾都清除干净，这是不可能的。
尤其是人！
人心难测，欲念难消！
一旦真有佛理出现将他们都划归为同一种存在，那么才是真正灾难的出现，所以从最开始这就是个大错特错的出发点。
“你意识到了自己失控，察觉到了自己执着之偏差，但就是纠正不了？”
“是啊，为时已晚。”
如来轻叹一声。
“当时在我心里已经出现了第二道执念，那是远超善恶三尸的新信念，无法干预，只能坐视其逐渐壮大，占据我的内心和意志！”
我听着心中颇为沉重。
不敢想象那是何等厚重的诡异之力，将佛祖的私心膨胀激化到对方完全无能为力的程度。
按理来说，修到这种境界的高人在察觉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