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光线昏暗。
空气中弥散着一股浓浓的熏香,仅吸入一点,沈南枝就觉得体内开始变得燥热起来。
她连忙捂住口鼻。
借着光源,半眯起眼睛往前移动。
须臾,独属于男人的粗喘声在耳边响起。
墙面上,一道阴影在朝着她靠近,在手要触碰到她的时候,沈南枝猛地往左一闪,让陆宴州扑了个空。
“枝枝”
沙哑的嗓音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情/欲。
男人一边扯着领口的纽扣,一边再次朝着沈南枝靠近。
他浑身滚烫,就像是被人架在火上烤似的,理智逐渐消散,眼中只有那抹清瘦的身影。
沈南枝:“”
敢情是给她下不了药,就给陆宴州这个大冤种下药是吧?
不得不说,安柔他们还是有点脑子的,可惜不多。
想要制服陆宴州,于她而言轻轻松松。
循着本能,陆宴州精准的锁定了沈南枝的位置。
他‘枝枝枝枝’的喊个不停。
听得多了,沈南枝忍无可忍,“陆宴州,你老鼠成精了?”
陆宴州此刻已经彻底没了理智。
在手触碰到沈南枝手腕的那一刻,他的呼吸更重了。
“枝枝,求你别不要我”
没了理智,他说的话也牛头不对马嘴的。
沈南枝面无表情的甩开他的手。
男人此时的状态不单单像是中了药的样子,结合起安柔的身份
安柔给陆宴州下蛊了。
沈南枝不会解蛊,当下她要做的,就是让陆宴州保持清醒,等待医生过来。
“枝枝,我好难受”
看着又伸过来的手,沈南枝反钳制住陆宴州的手腕。
以一股绝对压制的力气,将人往浴室的方向拽。
陆宴州想要贴过来。
沈南枝直接冷漠的一巴掌过去,他老实了几秒钟。
直到摔进浴缸,冷水从头顶浇下,陆宴州的理智才终于回来了几分。
身上的衬衣被水浸湿,紧贴在身上,八块腹肌若隐若现,长睫挂着水珠,面色苍白。
“沈、沈南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