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晴雪咧嘴接过手帕,心想,事成了。
几人回看台休憩。
江书柳端着水放在嘴边也忘了喝,目不转睛看着场上飞奔的孩童。
她眼里的慈爱,安晴雪尽收眼底。
“哎,我这身子若是争气,只怕麟儿也同这些孩子一般大了。”
自嘲苦笑,江书柳一口气喝掉杯中水。
前世。
文信侯与夫人江书柳成婚多年未得子嗣。
安晴雪于国子监读书时便听同窗流言说其夫人身子弱怀不上。
后不知是听戚家谁传进府里的风言风语,说是文信侯根本不想夫人得子,背地里动了手脚。
安晴雪虽心里知道这些,却不能就这么说。
她端起杯子装作喝水,轻点手腕,随后冲着沈清清的方向直眨眼。
沈清清领悟。
佯装不知抬头看看天,她接江书柳的话道:“书柳姐如今可还想为侯爷诞下小世子?”
“这么多年过去,这都成一块心病了。”
勉强自己勾起嘴角,江书柳不好意思地朝才认识的安晴雪笑笑。
毕竟两人才相识,讲这话题实属沉闷。
“不如让晴雪替你把把脉,如何?”
沈清清自觉起身,让出了中间的位置:“晴雪在东街开了个医馆,想必书柳姐听说过,名为仁爱堂。”
“她虽不及坐堂大夫段无疾功力深厚,但也精通疑难杂症,反正把脉也不掉块肉。”
“试试!”
不等江书柳回绝,沈清清抓起她的手就往安晴雪跟前放。
安晴雪眼疾手快,放手上去。
“哎……”
江书柳犟不过便随两人闹,口里叹着气,但心却砰砰直跳。
从脉象上看。
体内有两股真气对冲,一为怀子调养,二则为阻胎。
相互作用促使江书柳体弱多病,既不能生养又搞坏了身子,的确是有人在背后下毒所致。
久等不来安晴雪下结论,江书柳慌了:“如何?”
“不妨事。”
收手回来,安晴雪解开眉头淡淡道:“不过体弱,吃些补药便好。”
江书柳听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