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萧霖和萧华一脸的不可置信。
“你们不清楚,母妃却一清二楚。”柳太妃沉默了。
这话当然不是真的,铺子当初是真卖了,但后来又被她赎了回来,只是王府里没人知道而已。
她也觉得没有必要,毕竟是自己娘家陪嫁的铺子盈利赎回,与王府其实毫无关系。
现在她更加庆幸,当初没有多此一举,也省得今日落下把柄。
柳太妃一时哑然,却仍旧不信。
“那王府的花销呢?不是从王府账上支取,难不成是你抢的?”
“母妃真是贵人多忘事,王府这几年吃的不是我嫁妆的老本吗?”柳太妃没有治家之才,偏偏极好面子,哪怕萧宏并不在京城,逢年过节的人情往来,却都按照最高的规格来,生怕旁人看低了她。
远杳孝顺,当然不会忤逆于她,每每应酬交际,都是从嫁妆里贴补。
兴许是不想承认,又或者是恼羞成怒。
柳太妃急道:“什么你的嫁妆,都嫁到王府来了,你的就是王府的!”
“莫说王府,京城哪家大户人家会贪儿媳的嫁妆,母妃不是要说,王府连那些商贾之家都比不上吧?”
柳太妃被说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而萧霖和萧华却是墙头草,一听这话生怕远杳把他们的零用钱断了。
“那嫂嫂,你嫁妆那么多,我们每个月也用不了多少,你留给我们花呗。”
“萧霖!”柳太妃不满呵斥,“你们大哥还要迎娶大嫂,把你们的小心思收收!”
萧华顿时不满地嘀咕,“大哥娶媳妇,就让大哥自己出这个钱呗。”
远杳笑了,果真小人嘴脸,狗咬狗,一嘴毛。
所谓的王族贵勋,还比不上那些淳朴的平头百姓。
“既然王府光景不好,那这笔钱就当是宏儿借你的,之后等王府好过了,再还给你就是。”
“母妃这话是王爷教的吧?”看寻不到她的错处,便想哄着她先拿钱出来,软硬兼施,不达目的不罢休。
可她又不是傻子,这钱丢出去,可连个响声都听不到!
柳太妃脸色一僵,似乎是被戳中了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