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兖一看便知有文章,等萧宏来至近前,问了句。
“王妃这是病了吗?”
一语问完,吉兰靠在萧宏身上嘤嘤嘤地哭起来。
“是呢,我夫人病了,昨天你的部下去跟我夫人交涉一番之后,她就头疼呕吐,说是心口不舒服。”
萧宏一字一句面色严肃,俨然是在兴师问罪。
“你来的正好,我懂些医术,可以给王妃把把脉。”
贺兖目光坚定,落在吉兰脸上却似刀一般,从心里怯起来。
她是个挺自信的人,却不知道为何在贺兖跟前,有点不敢抬头。
“淮南王这是什么意思好像我在装病一样,要亲自给我把脉,难道就没有随行的军医吗?这样男女授受不亲如何使得”
萧宏亦随着吉兰的意思,说道。
“我夫人说的是,就没有随行的军医吗?要王爷亲自动手”
“军营有,可惜受伤严重,正在百姓家养伤。”
贺兖永远都是儒雅随和,多么紧迫的问题也不见急躁。
“王妃请进营帐去,请吧。”
贺兖做出“请”的手势,使得萧宏和吉兰不好意思不进去了。
最终,吉兰在塌上躺下,贺兖叫人用纱蒙了她的脸,又把手腕上搭了一块手帕,接着便诊脉。
“王妃脾胃失调,吃些米粥调养几日,想必是一路舟车劳顿所致。”
贺兖把脉完事后,给出结果。
此时,萧宏和吉兰都已经无语,因为贺兖这样对待他们,再找茬好像开不了口了。
“对,我是舟车劳顿累着了,可是你的部下对我不恭不敬,还让两个老百姓污蔑我,就更让我病情加重了。”
吉兰不打算放弃,继续没理搅三分。
“我的部下,是我派去的,那两个庄稼汉也是我让跟着的,起因是你花钱雇他们,给我和远杳制造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