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默念着:贺禹州,希望能有那么一个人,重新走进你的心里,温暖你,治愈你。
这才又和云骁一起离开这里。
卧室里的保镖,茫然地看向贺禹州,“贺先生,就这样让他们走了吗?”
贺禹州瞪了那保镖一眼,“找死是吗?”
保镖不敢再惹他了。
走出别墅大楼,云骁把身上的外套脱下来,披在姜唯一的身上。
姜唯一心里不知道有多暖,也不知道有多心疼,她瞪着他,“云骁,你刚刚吓死人了,差一点就掉下去。那是五楼,五楼啊。你这样掉下去是会后脑勺着地,当场就没命的。”
“我不那样做,贺禹州不会让你离开。而我们没有证据证明是贺禹州绑走了你,警察也不管了这件事情。”
“那我就被多关几天就好了,下次不允许你做这种危险不要命的事情了。”
到现在,她还心惊胆战的。
说着说着,语气里便带着一种害怕的哭腔。
云骁听着,挺满足的,“我只听我未来老婆的,你是我未来的老婆吗?”
这样打趣的情话,让姜唯一心中的怕意少了几分。
随即跟他一起,打趣起来,“那个傻妞会看上你这么不要命的男人呀”
两人走在月光下。
恰巧有月光照在云骁的身上。
光晕中的云骁,像是翘着尾巴的得意的猫,“拐了个傻妞回家,今天也是值了。”
“不说笑了,你刚刚挂在半空中,就真的一点也不害怕吗?”姜唯一到现在想想,还后怕得背脊发凉。
说到害怕,其实云骁怎么可能不怕呢?
他也知道,刚刚只要稍有差池,他摔下去不死也会半残废。
怕,当然是怕的。
可是身为姜唯一的准未婚夫,他不就是应该为她不顾所有去拼命的吗?
所以无比自豪道,“男人要是怕死,那还叫什么男人,那叫孬种。”
贺家的庄园太大了,两人走了好久,都没有走出去。
等在庄园外的厉寒和姜唯一二人,一直看着出口的方向,却一直没有动静。
姜唯一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