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汤说,“姜医生或者不知道你手术住院了,但是贺家的那些人……”
贺家的那些人太过分了。
昨天夜里贺总晕倒,贺家的人便开始议论纷纷,甚至有的人还诅咒他赶紧死,早点死。
当然,现在贺家贺禹州为大,那些人是不敢当面对贺禹州这样说的。
自从贺禹州掌权后,贺家的那些人有个自己的小群,平时用来商议怎么抗衡贺禹州。
贺禹州找了黑客,随时关注这个小群的动态。
小汤自然知道这些人是怎么咒骂他家贺总赶紧去死的。
那些言语,不堪入目。
斗得凶的豪门里,哪有什么手足情啊,有的都是尔虞我诈钩心斗角,表面一套,背后一套。
小汤气愤得很,“贺总,他们一个个地咒你早死,却又假装真情实意的送来关怀。喽,那些花和那些营养品,都是他们送来的。”
贺禹州早就习惯了。
所以贺家的人再两面三刀,再表里不一,都伤不了他分毫。
真正伤他的,是云骁和姜唯一。
最好的兄弟,最真的挚爱……如今就快要结婚生子了。
下午三点多。
厉寒走进了贺禹州的这间病房。
瞧着贺禹州脸色苍白如纸,厉寒心里也不那么好受,“也好,趁着这次住院,你终于可以歇一歇了。”
见到厉寒,贺禹州挺意外的。
毕竟除了云骁的事情,这些年他从来没有主动来见过他。
许多生意场合,和权贵们的宴会应酬上见了,厉寒也只是跟他打声招呼。
而且,每一次见面,亲疏立见。
今天在病房里能见到厉寒来探望,贺禹州千疮百孔的心,终于有了一丝丝暖意。
他开口时,问出了心里的心声,“这一次,我还有让你失望吗?”
贺家的纷争,让厉寒认为他是一个为了权势,不顾手足情不顾父子情的刽子手,认为他心狠手辣,无情无义。
因此被疏远。
这是贺禹州心中永远的痛。
他其实最在意兄弟情,他越是缺失的东西,他越是最在乎。
他不想让厉寒失望,他用期盼又渴望的目光,与